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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國昌：（10時17分）謝謝主席，麻煩有請衛福部次長以及臺大醫院的院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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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次長靜儀：委員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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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院長明賢：委員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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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國昌：吳院長，我先請教一下，目前臺大醫院在急診那邊擁擠的狀況還嚴重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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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院長明賢：最近又開始嚴重，因為最近是新冠肺炎JN.1病毒株最厲害的時候，所以最近這一、兩個禮拜病人又開始增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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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國昌：我只是想利用這個機會，因為難得有機會在衛環委員會遇到你。我將心比心，非常多家裡有老人家的人，老人家一出狀況，可能後續的併發症等等會很嚴重，大家第一時間都要送到臺大去。過去我也曾經陪伴我的父親在臺大醫院的急診室，那時候人非常多，我還記得很清楚，我是在病床，不是在急診室，病床是在大廳，我睡在大廳、睡在病床外面。當然每個人都需要服務，整個晚上，我也看到急診室的同仁非常非常辛苦，我只想藉這個機會，第一個、表達我的謝意；第二個、臺大醫院急診處或其他醫院的狀況，如果有什麼需要立法院這邊幫忙的，請院長隨時跟我們保持聯絡，該給第一線醫護同仁的支持，我們會全力支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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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院長明賢：謝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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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國昌：接下來請次長，兒虐的問題天理難容，大家都非常憤怒，這麼多人在法院外面抗議。當然過去這幾年，我們政府不斷在強調社會安全網，相關的預算、經費也不斷的投入，每次這樣子的悲劇發生的時候，我們都會去思考我們整個社會安全網，為什麼政府這麼重視、投入這麼多經費，接不住剴剴？這也是我相信為什麼臺灣社會這麼多人憤怒的原因。有事前預防的層次，也有事後究責的層次，事後究責的層次對於現在兒虐的處罰規定不夠這件事情已經有相關的提案，雖然主管的機關是法務部，但是從衛福部的立場，針對兒虐的部分去增加刑罰的強度這件事情，衛福部是不是贊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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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次長靜儀：我想在法律的部分，委員也清楚我們在過去的修法，事實上在相關法規如果是對於幼童相關的虐待都加重其刑二分之一，至於其他的刑度或者是在修法上面的立場，當然我們尊重法務部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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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國昌：當然是尊重法務部嘛！所以我說法務部是主管機關，所以我才請教你衛福部有沒有立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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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次長靜儀：站在衛福部的角色，我們事實上就是把剛剛委員所提到的社會安全網的部分來做強化以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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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國昌：對不起，我剛剛在問的是刑罰的問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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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次長靜儀：這邊做的是前端的預防，不是刑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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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國昌：是，我說站在衛福部的立場，針對有關於兒虐增加刑罰，衛福部支不支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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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次長靜儀：我想對兒童虐待在相關的法律裡面去讓它加強刑罰，過去就有加強二分之一刑罰等等，這個部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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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國昌：所以你覺得夠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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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次長靜儀：委員，譬如說站在衛福部的立場，我們做的是前端的預防跟資源的補強，這是衛福部應該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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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國昌：是，那針對後面刑罰的加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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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次長靜儀：後面刑罰的加重，這是法務部的權責，我不能在這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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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國昌：所以你們就完全尊重法務部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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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次長靜儀：我不能在這邊去為法務部說這個要不要加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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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國昌：我沒有要你為法務部，現在我請你站在衛福部的立場表達衛福部的態度，你可以跟我說衛福部沒有態度，尊重法務部，這樣就好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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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次長靜儀：對，我剛剛說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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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國昌：OK，好。第二個，去年3月的時候，衛環委員會針對剴剴的兒虐案請衛福部報告，那一天出現了很多議事上的杯葛，因為民進黨的委員認為主席是王育敏委員，王育敏委員好像是兒福機構的董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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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次長靜儀：他當時是兒福聯盟董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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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國昌：是，然後認為他應該要利益迴避，鬧了很大的風波。我今天其實是來討論制度的問題，我不是來做政治攻防的問題，因為最近這一、兩個禮拜，我相信相關的政治攻防也夠了，讓大家非常詫異，是不是用同樣的標準，站在下面的人去抗議坐在上面的主席是那個機構的董事，結果搞到最近大家才知道，原來他是這個案子裡面的外部督導。我相信召委也是好意，所以今天排了這樣子的一個專案報告去討論有關於外部督導的權責，只不過我看了衛福部今天的報告，我對外部督導的權責，其實我是越來越困惑，真的越來越困惑，為什麼我說我越來越困惑？我們一步一步來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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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年3月的時候，衛福部所提出來的書面報告講說要去強化地方社政主管機關的監督職責，包括對於居家托育服務人員的監督，這個監督我們落實到法規層面上，繼續來看，有關於兒少福利與權益保障法第二十六條第三項的規定，針對居家式托育服務的監督，直轄市政府可以自行或委託相關專業機構、團體辦理，這個沒有錯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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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次長靜儀：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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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國昌：那我現在的第一個問題是說，這個居托中心的監督這件事情，在剴剴案有委託外部的團體辦理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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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次長靜儀：當時是文山區的居托中心，文山區的居托中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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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國昌：我們先一樣一樣來，因為我覺得現在太多媒體上面的討論都著重在政治上面的攻防，這不是我今天質詢的重點，所以就請你們一樣一樣把問題的層次弄清楚。就是那個保母他是由兒福聯盟去轉介的嘛！是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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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次長靜儀：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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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國昌：那個保母是不是掛在文山區的居托中心下面？我這樣說應該沒有錯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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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副署長美美：對，他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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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國昌：我們一定要把法律關係先搞清楚，權責才可以釐清，如果連基本法律關係都弄得亂七八糟的，我看一堆媒體的報導，我真的不曉得他們在寫什麼東西啦！第一個，那個保母是掛在居托中心下嘛！按照兒少法第二十六條第三項的規定，以及直轄市縣市政府居家托育服務中心執行業務處理原則，其中有一個重要的法定任務是那個保母去照顧小孩，但我們要有個機制去監督那個保母嘛！我這樣說應該沒有錯吧？因為這個要記在立法院公報，所以就請你Yes or N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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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次長靜儀：這個叫做訪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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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國昌：就直接回答，這樣立法院公報才可以……因為你點頭，議事人員無法記載你點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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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副署長美美：好，保母其實是由各縣市政府的居家托育服務中心來做管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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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國昌：是嘛！好，現在法條上面第二十六條第三項說監督可以自己做，也可以委託相關的專業機構、團體辦理，那剴剴案這個案子的監督是臺北市政府自己做，還是委外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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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副署長美美：臺北市政府是委託民間團體來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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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國昌：委託哪一個民間團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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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副署長美美：新北市大愛關懷協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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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國昌：新北市大愛關懷協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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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副署長美美：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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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國昌：那新北市大愛關懷協會怎麼進行監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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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副署長美美：新北市大愛關懷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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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國昌：沒有，第一個，它給文山區的居托中心，然後小孩交給他們下面的居家保母去照顧嘛！那我現在care的事情是，因為今天既然講外部督導，我老實講啦！督導這兩個字我看不懂，什麼叫督導？我是法律人，所以我一定回到法律，權利義務關係才會清楚嘛！在法律裡面規範的是監督，監督可以委託外部監督，那您剛剛所講的是委託外部監督是由誰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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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副署長美美：委員，我再說明一下，就是說保母是由文山區居家托育中心來督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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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國昌：是，那監督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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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副署長美美：監督這個保母。文山居家托育中心是由新北市大愛關懷協會接受臺北市政府的委託來經營管理文山居托中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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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國昌：是，那誰負責監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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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副署長美美：監督保母嗎？還是監督……第一個是臺北市政府應該要負責監督文山居托中心，因為依照兒權法的第二十六條，這是地方政府的職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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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國昌：所以我剛剛才問你嘛！再回到第二十六條第三項，在這個案子裡面，監督這個事項有沒有委託外面的專業機構辦理，有還是沒有？還是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就說不知道，沒有關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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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副署長美美：它就是委託新北市大愛關懷協會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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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國昌：對吧！所以就回到這個問題嘛，所以要負責監督的是不是就是新北市大愛關懷協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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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副署長美美：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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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國昌：新北市大愛關懷協會監督的範圍有哪些？因為我今天看你們的書面報告，我這樣講可能有一點你聽了會不舒服，我看不懂在寫什麼啦！我真的看不懂在寫什麼，監督可以委託外部的機構做，那它就是要做監督嘛！你整個書面報告把它寫得好像是一個外部的顧問，有意見，聽聽它的意見就好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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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次長靜儀：委員您對外督……外督的工作跟新北這一邊所委託的單位做的所謂監督是不一樣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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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國昌：我知道，所以我回到這邊的監督來看，現在我沒有要指涉特定的委員，我已經說了，我今天來這邊質詢不是來做政治攻防的，是要把我們的社會安全網到底怎麼建構、在法規上面的權利義務把它搞清楚，這個是我今天站在這邊質詢的理由，因為剴剴的案子，大家除了憤怒、除了要重懲，絕大多數的人關心的是不要再出現下一個案子嘛！所以我才問嘛，回到這個個案來加以檢討，那個監督，你是說有委託一個大愛關懷協會來做外部監督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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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副署長美美：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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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國昌：這樣說應該沒有錯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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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副署長美美：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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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國昌：好，外部的大愛關懷協會要怎麼進行監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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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副署長美美：第一個，它自己內部有督導，所以它的督導應該要監督它的訪視輔導員，剛剛我們有講，居托中心要辦理的這些業務都應該是他們內部要督導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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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國昌：在這個案子裡面，剛剛您所講的外部監督單位的那一個所謂內部的督導，他有沒有盡到內部督導的責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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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副署長美美：對，這件事情就是臺北市政府應該也要督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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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國昌：是啦，我們層次一樣一樣來，我從來沒有說臺北市政府可以免責，我現在在追究的事情是監督的工作已經委託一個外部的機構，你現在跟我講說外部的機構有內部的督導跟外部的督導，我的理解沒有錯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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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副署長美美：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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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國昌：在剴剴這個案子裡面，內部的督導有做到他該做的工作嗎？這個是我的問題。還是到現在你們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做到他該做的工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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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次長靜儀：報告委員，我們有相關的……地方社會局有收托中心的訪視工作指引，事發當時我們也認為像出養童這樣子的特殊需求，他的訪視指引頻次是真的不夠，所以我們後來有再加上一個指引，就是如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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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國昌：對不起！我剛剛不是在講訪視的頻次，這不是我在問的問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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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次長靜儀：訪視的頻次如果足夠，像這樣的特殊出養兒是有機會在過程中發現孩子的問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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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國昌：我還是回到這個案子，其內部的督導有沒有做到他該做的事情？有就有，沒有就沒有，這個事情就這麼簡單，還是不知道就說不知道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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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次長靜儀：我們當然希望他們可以做得更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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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國昌：他們有沒有做到？有還是沒有？還是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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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次長靜儀：根據紀錄，他們訪視輔導員有去訪視，但是我們認為這樣子的一個敏感狀況，而且又是跨縣市，他的訪視頻次還有訪視強度應該要加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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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國昌：所以你意思是他做得不夠好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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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次長靜儀：可以這樣講，如果要這樣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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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國昌：那他的外部督導做得好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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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次長靜儀：外部督導要看這個居托中心要求，或者是請外部督導來協助的是哪些案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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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國昌：好，以這個案子來講，外部督導該做哪些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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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次長靜儀：外部督導其實在外督的立場上來講，事實上就是協助原來機構內部，不論是它的社工或者是訪視員，尤其是社工，在其功能、專業、職能上的提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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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國昌：所以他沒有負責監督，他感覺起來比較是教育性質、顧問性質、心理扶持性質的，是這樣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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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次長靜儀：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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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國昌：這樣子的外部督導有意義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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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次長靜儀：外部督導事實上是長期以來我們為了加強社工面對多元處遇、很複雜的工作情況之下能夠增強，以及同時給予社工一定的支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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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國昌：這個我了解，要給社工外部的支援、支持，我百分之一百都贊成，我百分之一百都贊成，這個立場先講好。但是我還是回到我的初衷，我們要避免下一次悲劇發生，每一個人該做什麼事情，權責要很清楚，如果現在劃定的權責不適當的話，該改就改嘛！為什麼我一開始強調這是一個政府委託的外部監督機構？法條的功能就是要做監督，你說這個監督機構有內部督導、有外部督導，內部督導沒有做好，所以我才問你其外部督導該做哪些工作，因為我在法規上面完全看不到。如果今天我們對於任何一個工作要有內控、外控，我們就是擔心內控沒有做好，才要做外控嘛！但你們今天提出來的報告讓我覺得根本沒外控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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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次長靜儀：也跟委員報告，剛剛林月琴委員也要求我們在一定時間之內把外督跟機構之間應該有的權責分工做出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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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國昌：林月琴委員要求你們什麼事情是林月琴委員的質詢，現在我在質詢的是我的問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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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次長靜儀：跟您報告，我們會去界定外督與相關委託單位之間的權責義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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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國昌：需要多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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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次長靜儀：我們儘速來研擬，因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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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國昌：儘速是多久？這個事情發生非常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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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次長靜儀：委員，是不是可以讓我們再去跟社工了解社工們的需求以及執行上面的運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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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國昌：所以這個問題意識你們是最近才發生？最近才發現有這個問題意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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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次長靜儀：報告委員，剛剛跟您報告了，在去年事情發生之後，我們事實上就訂定了直轄市跟縣市政府居托服務中心的訪視原則，讓原來應該去做訪視輔導員的部分可以落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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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國昌：對，我剛剛講的是外部督導的部分，所以我問你們的問題是，你是到最近才知道有這個問題意識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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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次長靜儀：沒有，外部督導本來他負責的事實上就是作為原來機構的備援跟強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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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國昌：對不起！你還是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剛才我問你要多久，你說你需要去跟人家討論，所以我才問你有這個問題意識多久了嘛！你如果到現在還需要去跟人家討論這件事情的話，代表的是你現在才有這個問題意識嘛！我有說錯嗎？需要多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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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次長靜儀：委員，我們認同，我們系統性來檢討，我們兩個月會把相關的權責還有委託機構之間的權責分配做出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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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國昌：希望儘快、希望儘快，謝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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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謝謝黃國昌委員，謝謝次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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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續請劉建國委員質詢，在涂權吉委員質詢完畢後，我們休息8分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