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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委員思瑤：（9時37分）謝謝主席，我相信周萬來秘書長此時此刻不敢來到司法及法制委員會，但他一定在立法院的某一個空間、某一個辦公室，正在看著司法及法制委員會的線上直播，所以我相信我現在對於周秘書長所提出的各項議題的質詢，他就算沒有來，也應當認真聽，也應當作筆記，畢竟能夠成為立法院秘書長是國家賦予的責任，是人民對國會有所期待，秘書長即便成了「周亂來」、成了「周不來」，但他還是中華民國立法院的秘書長，該做的事還是應當要做好，而不是一再的怠忽職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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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要跟主席報告，今天本席依舊會再次提出臨時提案，周秘書長一次不來，我們就譴責一次，我想這也創下了立法院有史以來，單周第三次被譴責的從政人員，應該也創下了史上被譴責次數最密集的紀錄，而這個負面紀錄是他自己做出來的。今天我很認真的針對這一週，我們沒有辦法來發言、來進行民主討論、理性對話的三個主題，簡要盡可能濃縮為一次的發言，我希望能夠透過議事紀錄明確的登載，因為立委的問政要向公民負責、向社會負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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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們要來看看，立法院已經成了太上院，除了去年國會擴權的法案一再被大法官打臉，國會並沒有國會優位，但顯然藍白的委員還有韓國瑜主導的立法院視憲法於無物，立院最大！就像是一個傳染病一樣，不只立法院自己認為它是所有憲政機關中地位最高的、權力最大的，連在立法院內部的監督質詢、民主運作，居然韓院長跟周秘書長聯手，立院最大，在立法院的內部也成了一個上癮，之前說違憲上癮，現在立院最大已經都成癮了，所以今天我們除了再次地提出譴責之外，我們要很嚴正地表達，這不是針對任何的個人，立法院的秘書長今天是周萬來，過去有林志嘉，有不同的人，未來也會有新的人來接任，但不管誰擔任這個職務，都要恪遵議事中立，我們關切的不是對於個人的批判，而是對於制度的捍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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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們的主席莊召委說得非常好，周萬來一再地藐視國會，缺席司法及法制委員會依程序議題合理正當所發出的備詢邀請，這個作為是對整個民主制度的背叛，這樣子的缺席，藐視國會，不循程序請假，甚至造成我們的會議沒有辦法進行，這樣的惡行惡狀是一種對於臺灣國會民主制度的背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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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我們的院長就是始作俑者，院長居然無視於我們的內規，院長要議事中立，院長更要政治中立，但是我們韓院長426上凱道，我們固然尊重他的言論自由，但是身為立法院的院長，用許多不倫不類的比喻來闡述臺灣現在民主的危機，我如果要套用韓院長的話，他所謂的賴清德只會清一色，而事實上，真正清一色的人不折不扣就是韓國瑜，因為立法院已經成了藍白一色，這藍白一色是什麼？就是議事毫不中立，政治也毫不公正，只要藍白要的，什麼都給，都開綠燈，只有少數黨、民進黨的主張一再地被噤聲、被閹割。第一個，最大的當然是議事爭議，也就是週三召委所排的這個議案，想就教於周萬來秘書長，違法會議可以弄假成真嗎？非法表決可以成為國會的慣例嗎？如果以現在國民黨上上下下挺作弊、挺違法、挺造假的這個邏輯看來，周萬來乃至於韓國瑜院長在立法院所進行的非法會議、違法表決，也不過是整個國民黨體系系統性、集體性的一種違法作弊行為的延伸，所以國民黨上上下下一個樣，我這裡列舉出來的議事爭議包括第一大類違反程序正義，國會沒了民主討論；第二大類是議事雙標，行政中立蕩然無存；第三大類是操弄行政程序，居然可以把立法院三讀通過的法案作為人質肉票押在立法院，不送就不送，想送才送出，包括選罷法延宕35天才送出，財劃法延宕62天才送出，包括總預算延了30天，送出一個沒有完整數額、前所未見的預算審查案。細節我就不多說，所以韓國瑜院長的藍白一色、韓國瑜院長的清一色就是一再的護航，包庇藍白詐賭，議事不中立成為臺灣民主的常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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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剛剛培瑜委員說我們在這裡對著空氣說話，其實是蠻煎熬的，我今天也有一點另外的感慨，週一、週三的司法及法制委員會有許多的媒體同仁來關切，他們想要探詢立法院的秘書長會成為違法院的秘書長嗎？週一、週三還有很多媒體關切這件事，但今天週四了，媒體在現場已經寥寥無幾，我要說的是，如果在立法院舉手表決第一次，民主倒退30年，在國會擴權法案表決的時候，舉手表決造成臺灣社會多大的震撼，可是第二次、第三次，在12月20號的憲訴法、選罷法、財劃法再一次動用舉手表決的時候，臺灣的社會可能已經麻木了，可能覺得過去有舉手表決，那現在再來一次也沒什麼關係了。就像今天會議一樣，周萬來一次不來、兩次不來，媒體會追蹤、會報導，社會會譴責、會批判，可是到第三次的時候，整個社會恐怕也麻木了。一個立法院秘書長對於制度的背叛，當社會都已經麻木不仁，不再關切，也就是讓惡例成了慣例，讓違法成了常態，我認為這真的是臺灣民主最大的悲哀。周萬來秘書長號稱立法院的活字典，我們從國會助理、大學讀書、研究所念政治，一再的都會拜讀周萬來秘書長所寫的議事規則，但是當他自己踐踏了、打臉了過去書中所闡述的議事規則跟議事中立，讓這樣子的議事不中立成為立院的常態，我真的覺得比悲哀更悲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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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我進入第二個主題，就是國會擴遷建的爭議，是週一召委用心良苦想要了解的議題。在游錫堃院長擔任第10屆立法院院長的時候，國會擴建、遷建有具體的進程跟規劃，甚至在2021年啟動成立了產、官、學、研跨領域的專家委員會，經過幾年的討論，也評選出6處優先考慮的擴遷建基地場址，包括中正紀念堂園區、空總的舊址，也有委員提出土城看守所現址，也有人提出臺中成功嶺營區，或是高鐵彰化車站特定區，乃至於南投的中興文化創意產業園區，這是過去第10屆專家學者討論的幾個擴建基地的選址，我們以為這樣子的討論會延伸，不論選擇在哪裡，臺灣要作為一個國會的民主表徵，他能夠成為民主監督的基地，可以成為公民社會陳抗的場域，可以成為臺灣民主教育的空間，能夠成為國會外交的場址，可以成為民主觀光的景點。當初這是游院長提出來的幾個宏觀的vision，但是到韓院長任內，他一再推給黨團來協商，再來討論後續，但是黨團要不要協商是韓院長你要不要主持啊！韓院長就把立法院的擴建、遷建這個時代的使命推給黨團協商，而他本人不開協商，然後連帶影響立法院已經編列的709萬的先期規劃評估報告一直暫緩執行到現在，所以擴遷建的爭議，我們需要有宏觀、遠見的立院院長來持續的擘劃，擴大公共的討論。很可惜，那個具有宏觀、遠見的立院院長不是韓國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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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天在會議上也對召委提出詢問，如果周萬來秘書長成了周不來，我們這個會期要解凍預算，那立法院的解凍預算不解凍了嗎？雖然立法院的解凍預算金額不高，好像只有八百多萬，但是循程序，秘書長還是要列席，而我這邊具體針對立法院預算執行的爭議，我也想要就教周萬來秘書長，我相信他現在正在看直播，立法院一直惡砍、惡刪其他憲法機關的預算、其他政院部會的預算，可是韓院長花錢不手軟，用公帑來做個人的人情，院長不折不扣就是康樂股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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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來看看，這張照片是國民黨的委員在社群上po出的，他很開心的說，韓院長很體恤立法院的職工、員工，買了五星級晶華酒店的月餅禮盒，每一盒高達1,380元，立法院的職員工有1,149位，換算出來這一個花大錢來做人情的花費就高達159萬，我們認為職員工都很辛苦，可是過去沒有任何一個院長花這麼大的金額，一次性的，而且是五星級的月餅，這是對應於我們在惡砍、惡刪其他院預算的同時間，立法院長可以這樣大手筆的花錢，然後容許我們持續的去惡砍別人的預算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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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算的爭議還有一個，即立法院的電梯，中興大樓的3座電梯一直故障，怎麼修怎麼故障，韓院長很重視，所以要編預算再來修，我們支持，因為這涉及安全，立法院的預算這麼多，可是我赫然發現立法院要修電梯啟動的二備金2,350萬是要求行政院支應，立法院修電梯自己不掏錢，拗行政院買單，而這個時刻還是立法院在大砍行政院預算的時間，這樣的預算爭議，立法院花不起這筆錢嗎？周萬來秘書長在直播的另一邊，您好好思索這個問題，希望您以書面回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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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要請立法院秘書長以書面回答，當我們砍監察院的預算，砍了97%，監察院連買衛生紙都綁手綁腳，可是立法院添購新的設備卻是大手大腳、大手筆，我就發現最近立法院一直在換電視，我不曉得召委還有在場的委員是不是有觀察到我們辦公室的電視一換再換，113年汰換一次，花了將近160萬，114年又編了將近125萬加36萬，要再換100臺電視，電視都壞光了嗎？為什麼一直大手筆的在花錢呢？我自己辦公室的電視都還可以觀看，都還很新，為什麼要花這些冤枉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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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是電話，我赫然發現立法院編列預算汰換電話2,900臺以及行動分機500臺要花公帑6,899萬，當我們大砍其他部會預算的時候，我們自己買電視、換電話，這樣子的預算執行爭議，請周萬來秘書長用書面答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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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個主題是今天召委排的主題，小心匪諜就在立法院，這絕對是嚴肅的國安漏洞。公民監督聯盟所票選出來2024立法院代表字居然是「匪」，共匪的這個「匪」，代表共諜是不是滲透進入了立法院，這已經成為社會高度關注的議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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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紅冰教授去年已經點出習近平下達指示，在立法院的新國會鎖定韓國瑜、鎖定傅崐萁乃至於附隨組織黃國昌，只要能夠影響這3人，戰場就在立法院。不論是以查弊案之名來破壞臺灣的國防自主或經濟安全，或者是用國會改革的名義來遂行國會的擴權，讓立法院成為臺灣實體政治權力最大的舞臺，當然還包括要強化跟中國的統戰互動等等，袁紅冰教授作家所說的每一件事情都應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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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共諜的爭議無所不在，無孔不入，國會極有可能是破口，我們上週排的法務部專案報告，吳宗憲委員所排的，法務部所提出來的匪諜滲透破口沒有辦法提到立法院，因為立法院要自我課責，自己保密防諜！但是共諜的事件層出不窮，在立法院是不分黨派的。藍白委員最近都在打2025年4月發生的前院長游錫堃辦公室助理涉及向中共洩漏立法院的相關機密，當然該辦，有共諜一定要辦，不分黨派！但是藍、白的委員不要忘了，2020年立委陳淑慧的前助理、立委張麗善的前助理都涉犯了共諜案；2024年，李尚典、郭佩金兩位涉及收受中國的資助為立委鄭天財助選，免費招待選民赴中旅遊；2024年8月民眾黨的發言人桃園黨部馬治薇收受中國資助百萬參選立委；這不都是共諜滲透的明證嗎？更不要說陳玉珍號稱他的助理游智彬有中國籍，還來大鬧國會。所以要查共諜，不分黨派都有被滲透的可能，或是現在進行式，大家修法、立法要一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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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具體的提出，現在公部門對於公務人員的查核具結，或者是情治人員、國安人員、資安院人員有不同的查核跟調查程序、分級、分類，立法院目前沒有任何查核或具結的機制，請在線上觀看直播的周萬來秘書長好好研議一套國會如何防範共諜的自我課責跟相關內規，這是立法院要做的事，不分黨派都要來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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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進黨在這裡宣示，民進黨會先行就赴中登載公開揭露這件事情，在立委的層次，我們修的兩岸人民關係條例、港澳人民關係條例等等，已經被藍白聯手擋了363次，如果說連立委赴中登載也一再被擋，未來如果要擴及立委的團隊、助理，恐怕在立法院也很難過關！但是民進黨團會先行，我們已經啟動研議，針對民進黨團的立委或助理群，我們研議以簽同意書做到主動揭露赴中相關資訊，希望能夠藉由這樣子一個動作──公開登載，能夠達到事前報備、事後報告，做很多防止共諜滲透的可能性的防範。所以藍白不做的，民進黨團會先行！但是我剛剛就教於周萬來秘書長的，立法院如何建立一個內部自我管控、自我課責，國會的自律，針對防止共諜滲透這件事情，請立法院要以書面報告來答復委員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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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我用1分鐘的時間，我要代表柯建銘總召，他已經針對周萬來秘書長、高百祥議事處長還有郭明政法制局長，具體提出刑事告發，而告發的理由當然奠基於這一年來被告周萬來、高百祥身為立法院重要行政幕僚，本應依公務員服務法及相關職責確保議事程序之中立、公正與合法，惟兩人明知議事規則之適用，卻蓄意濫權，怠忽職務，協助違反議事正常運作，並縱容議事失序，進而造成國會內部的民主癱瘓，立委投票權也屢屢遭受非法妨礙。因此，柯建銘總召對於上述三位提出了刑法第一百三十條公務員廢弛職務釀成災害罪提起刑事告發。所以這個告發已經提出，不管是公務員要送公懲會懲戒，或者是進行司法後續的告發跟偵辦，我想民進黨團針對的不是個人，我們針對的是對國會的民主制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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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也要請教召委，我看到吳宗憲召委已經排了下週的議程，如果周萬來所引用的立法院各委員會組織法第二條成立的話，吳宗憲下週不能排任何一個未經院會交付的專題報告，可是他禮拜一跟禮拜三都排了專題報告，如果韓國瑜引用的條文成立的話，吳宗憲召委也不得邀請擔任幕僚長的總統府秘書長、國安會秘書長列席司法及法制委員會，所以這不是雙標，什麼是雙標？這不是藍白要的什麼都可以、少數黨所排的案一律都封殺？如果這樣，下禮拜這幾個秘書長是不是也可以如同周萬來秘書長一樣，不請假就不來開會？這樣的專案報告是不是就不能成立、不能成會？我們不能監督、不能質詢、不能討論了呢？所以這是一個非常嚴正的提問，我也在這裡結束我今天三次會議集合一次的質詢，我們希望列為議事紀錄，希望在線上觀看的周秘書長，好好的以書面報告回答今天本席所提出來的相關問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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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謝謝吳思瑤委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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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委員會報告，接下來請沈發惠委員，沈發惠委員不發言，沈發惠委員提書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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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登記委員都已經發言完畢，委員質詢要求提供的相關資料或以書面答復者，請相關機關儘速送交個別委員及本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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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員陳培瑜、沈發惠所提書面質詢均列入紀錄，刊登公報，並請相關機關書面答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