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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珊珊：（11時3分）謝謝主席，我請院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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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麻煩再請卓院長備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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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黃委員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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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珊珊：院長早。我想這幾天大家都非常關心的是美國的高關稅，但國內政局也非常混亂，所以我想在這邊問一下院長，對你來說，大罷免跟高關稅孰輕孰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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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對行政院來講，我們現在全心全力在處理的是高關稅的談判過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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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珊珊：所以在這邊院長可以這樣說嗎？高關稅的處理比大罷免重要一萬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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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這不是倍數的問題，我們現在唯一處理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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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珊珊：好，至少對你來說是重要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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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我們唯一處理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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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珊珊：我現在要說的是，高關稅比大罷免重要一萬倍，因為很重要，所以要講三次，大罷免沒那麼重要，高關稅比大罷免重要一萬倍，這是我的立場，所以也希望院長把這件事情……我想全國人民都是這樣看的。現在行政院也是焦頭爛額，因為要面對美國這樣子對全球幾乎無一倖免的狀況，所以看到你昨天也到黨團做說明。院長，一年了，快要520了，你上任一年，中間的過程我想也是很混亂，但是監督是在野黨的天職，我們不可能是一言堂，所以溝通協調是執政者必要的作法。未來的三年要政通人和還是一事無成、永無寧日，就在行政團隊的一念之間。院長，你昨天這樣的溝通，我覺得很好，但是希望能夠再多點汗水，少點口水。接下來有非常多的東西都要立法院配合，這一年來你認為有多少民生法案是由你提出來而順利通過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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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我們現在正在整理，520會向國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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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珊珊：你覺得這一年的成績有哪些是你自己引以為傲，可以拿出來說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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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如果我們可以跟國人有一些交代的話，我覺得我們從經濟發展委員會引申下來的各項重大決議，包括到最後的六大區域產業及生活圈、治理圈，這個都是我們未來可以長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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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珊珊：所以目前立法院通過的法案有很多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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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並不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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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珊珊：我今天要說的是，我們看到這一年來卓內閣提供的民生法案其實並不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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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並不多，因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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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珊珊：大部分都是政治，所以我今天要跟院長說的是，我們希望民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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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我們提的政治法案也不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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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珊珊：民生放一邊，政治放中間，這不該是行政團隊的立場，也就是說，你的民生法案可能要再多一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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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我們看到你的4,100億，昨天我也講了，院長有一個問題沒有回答我。4,100億是從880億變成930億，中間再加了您昨天所說的國內韌性、國內的其他……我昨天問你，是不是為了要把歲計賸餘用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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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並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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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珊珊：因為這樣算起來，湊一湊就剛好是我們去年的歲計賸餘。接下來，我問了院長一件事，如果這些預算都給你了，歲計賸餘用完了，萬一7月份我們跟美國談判不如預期，整個關稅還有其他必要的、可能需要紓困的地方，院長，你是不是要舉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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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三件事，第一個，我們本來就有一個因應經濟成長的特別條例，現在只是把它加進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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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珊珊：把那個包在一起，現在包進來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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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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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珊珊：所以有點四不像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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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這是第一件。第二件，現在談判的過程正在準備啟動當中，我們希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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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珊珊：所以你也不知道將來會談成什麼樣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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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我們希望談到一個最好的狀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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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珊珊：我現在要說，這4,100億用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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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第三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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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珊珊：萬一沒有談得很好，我們又要再繼續紓困，我們又要繼續幫忙企業，但我們是不是沒有剩下什麼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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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我們這個4,100億，其中少部分是1年的，大部分是3年的，我們希望3年當中能夠因應，如果不足的部分，我們也有年度的預算可以因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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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珊珊：沒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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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再不足的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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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珊珊：所以我要跟院長說，我昨天有講了，這裡面，第一，高教人才、照顧弱勢、老屋整建，它本來就是平常該做的事，而不會是預算法第八十三條國家經濟重大變故的狀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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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教育人才的部分容我說明一下，因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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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珊珊：特別預算有特別預算的定義，這個放進來實在是有點不倫不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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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教育的部分我特別說明一點，就是因為它可能牽扯到關稅的問題，有一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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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珊珊：可能有影響，我同意，但是具體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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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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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珊珊：具體化怎麼樣協助大家去因應這件事，我同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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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將來在特別預算的時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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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珊珊：但是不應該把平常內閣該做的事情拿來做特別條例，以特別預算來填補、湊足所謂的歲計賸餘，把它花光光，不讓在野黨提議所謂的發現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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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沒有、沒有，對於弱勢的照顧，我們是延續過去的政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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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珊珊：我們不希望它變成是刻意去湊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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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跟委員說明，並不是這樣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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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珊珊：好，這是第一個。所以今天我要跟院長談談民生法案，這個法案4月2號監察院糾正了行政院，糾正了……應該是說不管是哪個部會，融資租賃公司從頭到尾沒有做過相關的管理，它有幾個東西，院長看過這個調查報告嗎？糾正文，院長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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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我沒有看過這個報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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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珊珊：好，我先講給你聽，它內容講得很清楚，有6家公股銀行貸款了百億以上給這幾家所謂的融資租賃公司，就是我們所說的影子銀行，也是王世堅委員說的「薯條三兄弟」。8家公股行庫4年增加了千億的融資，他們的利率從1.13%到2.76%，遠低於民間的借貸，他們拿著低利去放高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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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不應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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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珊珊：民法的利率是16%，所以監察院講得很清楚，我們的公股銀行顯然管理不善。第二個，我們20年來沒有檢視所謂融資租賃買賣的定型化契約，讓他們用假買賣、真融資來搪塞、來隱瞞他們實際上是高額利率的狀況，這些東西都是監察院的報告。院長，我現在只想問，立法院已經有版本，我有個版本，王世堅委員有個版本，我們一直在等行政院的版本，我剛剛一直問院長，你提過多少民生法案的行政院版本，這個法案要不要提版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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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我們現在有四個階段，循序漸進要把它納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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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珊珊：我理解，這個金管會主委都講過了，我現在只問院長，監察院的議題很清楚「促行政院評估訂定融資租賃專法」，你有階段，用金保法沒問題，這個現在就要做，因為要修法，但是我要的是行政院有沒有融資租賃專法的未來跟版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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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我們在金保法的概念底下……請主委來說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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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珊珊：院長，主委講的我都知道了，我現在問的是，院長，如果這是我剛剛講卓內閣的民生法案，它應該是你未來執政重要的方向，如果監察院也說，不是只有立法院說，金管會只能做自己的事，金管會只能納管那些大型的、上市的，它現在納管了12家、納入金保法，但是沒有辦法控制監察院所糾正的這些中小型的業者，院長，我只要你一句話，你有沒有要推動融資租賃專法的想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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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將來是朝這個方向在進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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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珊珊：是這個方向，所以主委也是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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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主任委員金隆：報告委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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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珊珊：主委已經很努力了，他做了非常多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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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主任委員金隆：我們剛剛公告的金保法，其實這是以法律位階來納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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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珊珊：是，可是你現在是用行政命令公告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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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主任委員金隆：我想融資公司的問題，在過去已經將近30年的討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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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珊珊：是，沒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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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主任委員金隆：它的複雜度確實不是一個專法所能解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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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珊珊：院長，我只希望在今年年底以前，行政院能有自己的立場、自己的版本，我們的版本，你們可以拿去修正，金管會沒有辦法作主，因為它沒有辦法去拉經濟部，叫經濟部管什麼、自己管什麼，這需要院長的裁示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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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我們先把它納管，用金保法的概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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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珊珊：也就是金管會沒有辦法立一個法去管別的部會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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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用金保法的概念來管理，如果真的不行，我們將來會進一步來研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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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珊珊：金保法只有金管會，院長，今天我的問題是，我希望行政院應該是協助金管會來統籌全中華民國應該怎麼管理，因為有幾十萬家公司都在做融資的話，它管不了，好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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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我會積極管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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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珊珊：好，這是第一個，這是我認為民生法案很重要的一件事，很多的人民都碰到一樣的問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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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法案，我們在立法院也做過相關的討論，而且這是去年的照片，我們三黨全部都出席有關女性的生理用品免稅案。雖然現在學校大概都已經提供了免費的生理用品，可是這是一個性別平權跟月經貧窮的國際性的議題，院長，女性一生一定會比男性多付出生理用品的費用，將近十萬塊臺幣，這是不可避免，這是天生的，所以這個性別平權在全世界各個先進國家大部分都納入了免稅，甚至紐西蘭是全國的學生由政府提供，我們現在只是希望暫時用一個生理用品免營業稅的案子，在立法院已經討論很多次了，但是財政部因為稅損之類的，我要講的是大宗物資像玉米、小麥、大豆現在都免營業稅，我只問院長的態度，對性別平權支不支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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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行政院絕對支持性平議題，但是就這個議題來看，生理用品的免營業稅是不是能夠真正的直接回到女性同胞身上去，這是一個過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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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珊珊：沒有關係，我也希望院長提供你們的版本，可以提出你們的版本，院長，我希望今天你有個具體的回答，生理用品不複雜，我也想不出它有什麼政治衝突，好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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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我的意思是說，直接用免稅是不是可以真的回到婦女同胞身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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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珊珊：可以討論你們的版本，我沒有意見，各種方案我都接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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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這是可以討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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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珊珊：但是要有行政院的立場，好嗎？接下來，部長也在這，上一次在3月12號的時候，院長說財劃法覆議案不通過，你要提新版本，3月12號在這個場合，我問您的時候，你手上拿著說，我手上就是新版本，就是行政院的版本；到今天4月22號，我看到院長說要提釋憲案。院長，你的新版本從來沒有見過光，現在有時間寫釋憲理由，沒有時間來跟立法院溝通你的新版本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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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我們的方案原來是在朝野協商、在大院要提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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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珊珊：現在也是一個可以協商的時候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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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那個時候沒有辦法協商，就直接表決，所以那個腹案一直沒有辦法拿出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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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珊珊：好，院長，所以上次覆議案時我說，你拿新版本，因為立法院很特別，我們上次通過的財劃法是國民黨版送出來的，我們民眾黨版現在還在委員會，如果你們也提新版本，大家還有機會再討論，你們要不要提出來？到現在，你們上次拿的新版本沒有見過光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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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那是希望覆議案回來，有一個重新審視的機會，這樣我們就把版本拿出來，但是覆議案也被否決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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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珊珊：所以現在你們也不考慮修法就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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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覆議案被否決掉了，就沒有那樣的議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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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珊珊：你們也不打算再提一個版本來跟立法院溝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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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除非我們提修法，但是現在我們要提一個修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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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珊珊：你們寧可不提修法也要去釋憲，然後釋憲到現在為止沒有任何的進展，現在也沒有辦法做緊急處分，那你們到底要怎樣？院長，你到底要不要解決問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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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我們如果要提修法，現在容易做合理的討論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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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珊珊：我剛剛講了，我們的版本在委員會，還有一些版本在委員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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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已經通過了一個版本，通過了新的財劃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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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珊珊：通過了一個版本，還有一些版本可以修，你們不是可以有不同的意見嗎？院長，你有時間寫釋憲理由，沒有時間來跟立法院溝通修法，我覺得很奇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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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比較嚴重的是這個問題，115年的預算要編了，你看看這個時間表，去年4月19號到現在，財政委員會8次會議討論財劃法，到今天告訴我，你們沒版本，然後要去釋憲。院長，你們真的有時間就好好來跟我們討論。第二個，我要擔心的是115年的預算，就像我上次在這邊問你的，編了沒？怎麼編？要不要依新法編？財政部回答我的是，他們不知道怎麼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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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部長翠雲：委員，確實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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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珊珊：所以你們不知道怎麼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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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部長翠雲：因為新法窒礙難行所以才提覆議，但是覆議沒有通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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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珊珊：所以接下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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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部長翠雲：憲政救濟就可以提釋憲，因為事實上……跟委員報告，我們也提到過，第一個，分配公式根本沒有辦法具體落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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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珊珊：部長，你講的我都知道，你都已經講過很多次了。院長，政府要不要依法行政？要還是不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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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政府當然必須依法行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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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珊珊：這個法還沒有被推翻、被釋憲之前要不要執行？要還是不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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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大院在通過法案的時候也應該給新法案可以合理施行的時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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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珊珊：所以你要不要按照新法執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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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但是卻沒有做這樣的考量，急就章的通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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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珊珊：是，我再說一次，民眾黨的版本是有給時間的，但是民進黨團沒有投給我們，我再講一次，民眾黨的版本是有時間的，你們沒有投給我們才會產生今天這樣的困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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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我要關心的是，如果地方政府沒辦法編怎麼辦？主計長，你要怎麼辦？大家要怎麼編？還是等到你們釋憲完再來追加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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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主計長淑姿：原則上我們會照著新的來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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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珊珊：會照新的來編。院長，這就是依法行政，好嗎？接著我們要講的是，可能因為財劃法的不確定，各個地方政府的財稅都可能會碰到很多衝擊。要跟院長說，美國說我們有很多關稅壁壘，我們現在的關稅壁壘很多，甚至包括地方政府的稅。第一個，我們有一個300萬以上的奢侈稅，有可能被美國拿來做車輛的關稅壁壘；第二個是我們地方還有一個娛樂稅，娛樂稅很有趣，外國的電影要課比較高的娛樂稅，本國電影不用，這可能也是關稅壁壘。所以院長，關稅現在是重中之重，你要儘量的讓地方跟中央稅務不至於造成任何的困難，可以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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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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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委員珊珊：院長，關稅很重要，比大罷免重要一萬倍，拜託你了，謝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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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謝謝委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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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謝謝黃珊珊委員質詢，也謝謝卓院長及各部會首長的備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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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請鍾佳濱委員質詢，吳秉叡委員請準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