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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委員昭姿：（9時17分）請部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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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請部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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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部長泰源：委員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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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委員昭姿：部長早安。我今天有兩個重要的議題要跟你討論，分別是工研院FHIR專案涉及抄襲且濫權封殺吹哨者，第二個議題就是兒童早期療育服務標準的檢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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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長，電腦軟體程式雖然不是我們兩個的專業，可是我相信很多事情做事的原則是一樣的，開放原始碼的目的就是要運用眾人的智慧，透過自由資訊的交換，加速及幫助開發的速度，每一個人都可以貢獻新的想法來改善技術，和大家共同推動科技的發展。很重要的是，社群之間要彼此尊重別人的智慧成果，這是最起碼、最基本的標準，結果衛福部有一個專案叫做「臺灣醫療資訊標準大平台」，這個專案執行的單位工研院剽竊美國醫療照護研究及品質機構AHRQ所開發的程式碼，有看不下去的人吹哨揭發，但是第一時間他被工研院在軟體社群拉黑名單、禁止他與他的公司使用工研院專案內容。出了這件這麼大的事情，衛福部資訊處處長李建璋卻說「沒有違法」、「工研院沒有標註出處，確實有不尊重著作權嫌疑」，竟然是如此地輕描淡寫！部長，我說完之後再請你回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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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部長泰源：好，謝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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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委員昭姿：工研院執行這個專案的剽竊程式碼及後續種種不當的行為，不但沒有遵守程式圈的基本倫理，也已經違法了，我想知道衛福部是在幫工研院闖的禍洗地嗎？還是這位處長明明知道工研院闖了這麼大的禍、幹了這麼離譜的事情卻一再袒護，還企圖淡化爭議，竟然說沒有違法？部長要不要代表衛福部對AHRQ、對被打壓的吹哨者、對整個社群道歉？你不覺得這件事丟了臺灣的臉嗎？部長，麻煩你回答，謝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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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部長泰源：謝謝委員的關心。我想這個事情我們非常重視，而且牽涉到智慧財產權，以及各國合作共同發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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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委員昭姿：部長，事實已經出來了，我先請教您對這件事的基本看法，您要不要代表衛福部跟所有受害者道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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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部長泰源：好，這個部分經過我們的調查，我們資訊處李處長可以說是國內在醫療軟體開發裡面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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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委員昭姿：我不是在談專業，我在談倫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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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部長泰源：對，我們當然一定會去查它有沒有合法規、合倫理，這是我們堅定的立場，一定要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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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委員昭姿：好，你有原則，我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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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部長泰源：工研院在這期間所使用的工具是美國衛福部轄下機構所開發之開源軟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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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委員昭姿：部長，這個我知道，剛才我就說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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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部長泰源：全球都可以自由下載，但是的確它沒有註明出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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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委員昭姿：這是事實，我的質詢一定是有憑有據的。部長，我現在是問你是否有去看衛福部臉書的說明文和文章分享出去後下面的留言，網友全部都在罵衛福部擺爛，我現在只是節錄一小部分而已，內容我就不讀了，這件事情是很嚴重的，與論文抄襲是同等級的事情，不是原創沒關係，使用開放原始碼的程式碼就要標註AHRQ的版權資訊。但工研院不但隱瞞事實，還打壓吹哨者，這個專案的前身其實是很多開放原始碼社群的先進共同努力的，這個吹哨者也是其中的一員，但是他卻面對回頭的打擊，以後誰還敢幫政府做事呢？更不要說這還是國家計畫，工研院的作法等於是拿納稅人的錢來掩護本來它該做卻沒有做的事情，而且還藉此換取它不實、不正當的成就、表現，衛福部一直迴避這個爭議，不正視、不道歉，出現這麼離譜的事，部長，你要怎麼處理？我想知道你要怎麼處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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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部長泰源：我們一定誠懇的檢討，然後一定要合法規，如果有任何違反法規情事，我們絕不護短，該怎麼樣做就怎麼樣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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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委員昭姿：衛福部要檢討，而調查是交付給誰來調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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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部長泰源：我想這個部分絕對沒有任何容許的空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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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委員昭姿：是衛福部親自調查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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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部長泰源：這個部分我請李建璋處長簡單報告一下，因為這段期間他已經做了很多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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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委員昭姿：我要強調的是，李處長也是包庇者的其中一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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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處長建璋：不是！不是！我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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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委員昭姿：你是計畫發包單位，我要求衛福部自己去調查，要照契約去執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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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處長建璋：是，我們已經請美國律師還有國內專家了，都已經完成初步的調查，跟委員講一下美國律師的專業調查報告，第一個，他說這個東西是引用公用的軟體，不是所謂的商業軟體或者是所謂的論文，美國希望大家來用，所以我們去用它；第二個，它沒有做好的是標註沒有做好，這件事情在開源的軟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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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委員昭姿：處長說得真是輕鬆啊！本來就是大家可以用，人家有這個雅量，我們的公開資訊也要這樣，但現在重點是沒有標註，它是直接剽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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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處長建璋：對，沒有標註這個事情在Apache 2.0第六章有清楚的公告要做四件事情，我們四件事情完全做了，第一，30日之內修正，已完全修正了；第二，這個可做可不做，就是我們已經通知美國AHRQ了；第三，這不涉商業，所以沒有任何法律的糾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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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委員昭姿：處長，請你講話緩和一點，你現在問題很大，工研院把專案直接從開源社群關掉，當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它後續做了很多壞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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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處長建璋：關於封鎖的部分，我們第一時間發現後就叫它打開；第二個，它封鎖的東西，不是我們合約內要交付的事情，所以我們也要請工研院嚴正的面對這個問題並跟社群解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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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委員昭姿：請問你什麼時候叫它打開？已經打開了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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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處長建璋：早就打開了，第一時間我們發現後就要求打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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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委員昭姿：部長，你趕快徹查，你看這過程一路下來，它也不敢否認嘛！所以是不是應好好審視並予以徹查，然後思考終止契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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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部長泰源：好，我們一切依法嚴格辦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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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委員昭姿：工研院這是一個很離譜的聲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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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部長泰源：如果有需要調整，會馬上、立即處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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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委員昭姿：對吹哨者打壓，這是最嚴重的事，所以對吹哨者打壓一事，你要提出說明跟道歉，而且不但是打壓他，還把他封鎖，不讓他使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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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部長泰源：我們會去查這整個情況，如果真的有不應該打壓的，當然、絕對要嚴格來處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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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委員昭姿：他也沒有否定啊！部長，我要求的有下面幾項，今天如果有提供不完整的，我的助理會把完整資訊給你。總之，我要求衛福部針對下列事項公開跟國人說明，而且這個報告要交到衛環委員會來，第一個，衛福部內部對於廠商約束力跟執行成果驗證方式是什麼？是否允當？第二個，抄襲的成果攸關兩個標案，一個4億，一個一億多的經費，高達五億多，請問實質交付項目是什麼？第三個，出現這樣離譜的爭議，這個計畫執行單位的運作以及經費的合理性（例如追加預算等）是否允當？衛福部應重新檢視。第四個，衛福部是否要給予該單位符合比例的處罰，例如終止契約？部長不要忘記了，臺大校長當年涉及參與論文的抄襲，結果他下臺了，即轟轟烈烈吵了一段時間，然後他下臺了。第五個，衛福部是否應該去了解該單位這樣的行徑，是否已經存在一段時間？所以你未來在發包上要特別注意什麼呢？我希望有這份報告提出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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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部長泰源：沒問題，委員所關心的也是我們非常重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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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委員昭姿：你要承諾我會做這些事情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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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部長泰源：我承諾你針對這幾個問題，我們會好好來調查、了解，並提出報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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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委員昭姿：今天大家都知道是事實了，你要不要向AHRQ、被打壓的吹哨者以及開源社群道歉？衛福部可以道歉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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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部長泰源：我想先了解事實以後，當然該法辦的就法辦、該管理的就管理、該道歉的就道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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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委員昭姿：工研院的聲明跟處長的說法都已經寫給你看了，它就只是輕描淡寫表示他們沒有尊重相關的標註等等，就是用這個方式來處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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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處長建璋：我們有個委員會找美國律師處理，不是我處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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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委員昭姿：部長，道歉有這麼困難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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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部長泰源：道歉沒有很困難，該道歉就道歉，但是問題我們把事情了解得更清楚以後，需要道歉的我們就道歉，需要需要改善的我們就馬上改善，這才是重要的事情，我想這整個過程，其實該究責誰就究責誰，不要對那些很專業、很認真的單位或是人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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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委員昭姿：吹哨者他也有貢獻過，結果你們回頭打壓他，包括封鎖他跟他的公司使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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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部長泰源：那個部分我們知道以後就要求工研院馬上將其打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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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委員昭姿：所以部長是知道這件事情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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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部長泰源：所以我們確定、了解了以後，該處罰就處罰，該做處理就處理，當然該道歉就道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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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委員昭姿：聽了你今天的答詢，我覺得你也懂這件事情，我們今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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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部長泰源：請委員放心，我們絕對非常重視，而且該怎麼做就怎麼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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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委員昭姿：這個跟抄襲論文沒有兩樣喔！這在國際上是丟臉的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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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部長泰源：如果有意見或者有提出一些不同的看法，我覺得都應該要尊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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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委員昭姿：這不是看法，就是原始沒有標註出處，這是竊取人家的智慧成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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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部長泰源：這個部分我們的資訊處有團隊，然後也找美國的律師馬上、第一時間去了解看看要怎麼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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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委員昭姿：是吹哨者講了以後，一方面你告訴我有去做；另一方面則是打壓他，就是封鎖他，而你們就坐視工研院將其封鎖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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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部長泰源：我們衛福部絕對不會去打壓任何一個提供意見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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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委員昭姿：這是你發包、你出錢的，你要監督它計畫的執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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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部長泰源：那是工研院個人的行為，但是我們必須督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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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委員昭姿：你出的錢有五億多，是你出的錢、是你發包的，將來你要怎麼看待這個被發包的單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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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部長泰源：這有分兩種情況，一種是他們工研院本身、自己的事情；一種是跟我們合約的部分，如果合約的部分有違法、有違反規定，我當然要嚴加處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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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委員昭姿：部長，我跟你說，工研院的部分，我會另外去質詢，我今天要知道的是衛福部、發包單位的態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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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部長泰源：而工研院個人的部分，我們完全是依法辦理，而且譬如說接了一個廠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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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委員昭姿：你將來要不要把它列為黑名單？列為黑名單以後，它提出的計畫你要好好看一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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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部長泰源：我會依照我們過去多年的經驗，當然如果有比較不好的紀錄，當然未來在合作上面，我們會更加的小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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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委員昭姿：希望你記得這是做人、做事以及管理的基本原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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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部長泰源：基本上，衛福部所有的標案等等，我們都是採委員會制，說實在的，我們完全也都沒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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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委員昭姿：今天它就被人家發現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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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部長泰源：這個一定會給委員會一個很大的參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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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委員昭姿：先不要推給工研院，因為我自然會去質詢工研院。至於衛福部的責任，我就等你的公開道歉，這個臉丟到國外去了！謝謝部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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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部長泰源：好，我們一切依法辦理，而且會跟國際間做最好的溝通，請委員放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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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委員昭姿：好，謝謝主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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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謝謝陳委員、謝謝部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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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續請林月琴委員質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