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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委員美玲：（12時3分）謝謝召委，我們有請主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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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請主委備質詢，謝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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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主任委員誠文：萬委員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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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委員美玲：主委好。主委，還記不記得去年本席有根據人工智慧科技基金會一份2023台灣產業AI化大調查的數據，有跟您討論過關於企業，還有政府AI化的程度，你還記得嗎？講完就忘了！來，我提醒您一下，當時其實你也認為臺灣距離賴總統口中所說的AI之島還有相當的距離在，現在過了一年，你認為這個距離有縮短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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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主任委員誠文：還沒有一年，但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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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委員美玲：你還沒有想起來？我就問您啦，現在我們看起來，過去的你忘記了，我希望你能夠去回想一下，其實每一次我們的質詢，主委可能都要把它記在心裡面，因為每一次都很重要，不能質詢完以後就把它丟掉了，好嗎？要複習一下。今天在這裡我不苛責您，但是我們看到根據人工智慧科技基金會最新的、今年度的調查報告顯示，在2024台灣企業AI準備度的指數，我國企業在數據力、創造力、技術力、治理力跟運算力五大面向的平均分數僅僅有54.08分，其中技術力51.06分，這是低於平均的；治理力更只有41.61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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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來看更細緻的數據，在臺灣的企業當中，我們看到有7.9%的企業具備資料蒐集的能力，但是不知道要如何應用，38.6%的企業是各部門自行去蒐集資料來使用，可是缺乏統一的策略管理，有35.6%的公司是AI仍然處於初步的探索階段，甚至有將近9%完全沒有使用AI。接下來，我們看到42.6%的企業只有很少數的員工具備AI的知識，但是26.7%的員工是完全不懂AI的，這個數據很可怕，大概是七成多。有32.7%的企業完全沒有設置AI專責的部門。最後，我們看到高達一半以上，52.5%的企業沒有機制可以確保AI模型符合國際規範。這些數據，主委，我希望會後您要看，不要又忘記了。這個都顯示我們AI策略與風險管理上有很多嚴重的不足，面對AI技術的快速發展，政府有沒有，或者您這裡有沒有措施可以協助企業提升風險管理跟相關的治理能力？有沒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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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主任委員誠文：報告委員，我先講剛剛委員提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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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委員美玲：我先問一下，這些數據你都知道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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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主任委員誠文：不是很清楚，但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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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委員美玲：不是很清楚？要了解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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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主任委員誠文：特別針對這些數字啦，但是整體的狀況，就像委員講的，臺灣在AI的應用上面，其實還有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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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委員美玲：好，我想這幾個數字，我希望會後主委能夠去了解，在了解完以後，你最好能夠提一個簡單的報告來告訴我們，這些數據你大概覺得這有什麼樣的警示或提醒，以及準備怎麼做。我覺得這個很重要，因為我如果沒有要求你要給我們這樣一個報告，恐怕你下次又忘記了，我覺得這個提醒很重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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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這些數據其實凸顯的是我國企業的AI應用普及率還是低的，我相信這一點我們都同意，但是這也來自於政府相關的AI法規到目前為止是沒有完備的，所以這也會影響到整個臺灣AI的研發跟企業對於AI的應用進程，這您同意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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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主任委員誠文：同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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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委員美玲：好，您同意。所以沒有完備的AI相關法規跟配套，會影響AI的發展，我們都同意。主委，其實您在上任之後也承諾會儘速提出相關的AI草案，去年的7月，草案正式的預告，10月22號草案也送到行政院，在這過程當中，我看到您跟同仁也都非常的努力，不過5個月過去了，為什麼還沒有看到草案送到本院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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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主任委員誠文：行政院已經在上上個禮拜審完了，現在在做最後的文字修正，應該很快會在行政院院會上報告，之後就會送到大院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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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委員美玲：主委，我想你這樣支支吾吾的，你很難詳細交代，我幫你講好了啦！據本席了解，行政院在2月26號院長會議以及2月27號主委的會議已經決議要把這個AI基本法的主政機關，由國科會改為數發部，請問這個決策你接受、你支持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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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主任委員誠文：我們在行政院會一起討論，我當然是支持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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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委員美玲：你支持？為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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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主任委員誠文：這是在行政院的會議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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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委員美玲：我懂了，因為在行政院做成這樣的決議，那你也沒有不支持的空間啦。好，我要講的是，主委，這整部AI基本法的架構條文，我剛剛說過了，您跟同仁都很努力，是由國科會主導、制定的，法規的公告、蒐集各方的意見，也是國科會在做，現在突然間要換手數發部，這要怎麼銜接啊？國科會又要扮演什麼角色？主委，提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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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主任委員誠文：國科會協助制定這一部AI基本法，後續我們還是會持續來協助數發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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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委員美玲：你會協助什麼？自己現在孕育要生出來的小孩要拱手送人家，然後在他長大的過程當中，就遠遠的望著，是這樣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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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主任委員誠文：我們還是會投入AI的研發，然後來支持未來數發部主政的時候它的需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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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委員美玲：主委，其實聽起來你就是有很多的無奈，因為你這個人也藏不太住表情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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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主任委員誠文：有奈、有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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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委員美玲：你有非常多無奈，對嗎？是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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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主任委員誠文：不會啦、不會啦，沒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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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委員美玲：我看得出來，但也很難說啦，因為這是大家努力的成果嘛！目前國科會所公布的AI基本法草案條文，在方向上是鼓勵AI創新研究的一個方向，可是呢，我們知道現在要改成數發部來主政，是出於風險、資安等等考量所以去改的。我們是要考慮沒有錯，但是完全把國科會的角色通通弱化掉，我覺得也不太對，因為我們知道這個草案的方向，鼓勵採取創新研究，可是如果我們是將國家安全或者涉及高風險作為一個理由而改成數發部，將來可能就會變成走管制AI的這個角度來研修，這是完全不同的方向。這個當然我們可以討論，可是過去我們在做的過程當中其實就不是這樣嘛。我想現在AI的發展非常快速，可能在很短的時間內就會出現很多重大的變化或者一些突破，如果我們沒有趕快加速去迎頭趕上，而且我們又沒有法律的規範，我們的草案到現在還是在delay，我們要什麼超美趕中等等啦，我覺得這個看起來有一點點好像遙不可及喔！所以我希望國科會，尤其是主委，您帶領大家努力了這麼久，是不是可以再努力一下，應該跟行政院反映一下，第一個，趕快將院版送來本院審查，然後希望還是由國科會來做喔！還是現在主委覺得杯酒釋兵權了，你完全沒有置喙的空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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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主任委員誠文：沒有，我們會，對不起，我們會確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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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委員美玲：你不要哽咽了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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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主任委員誠文：我們會確定這個AI基本法還是會保留創新研究的空間不會受到限制，那行政院這個會期絕對會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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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委員美玲：我知道啦，就是自己孕育的小孩，我們還是希望他健康快樂地長大，但我可能沒辦法撫養他，就這個意思嘛。但是主委，我對您跟團隊深具信心，不管是本席還是我們召委所提的AI基本法草案，我們希望還是能夠以國科會為主管機關，延續地做下去其實是會比較好的，所以我還是希望你勇敢地把它說出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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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我還有一題要再跟主委討論。主委，你日前出席大專院校校長會議的時候有指出，近年來國科會穩定的挹注了科研投資，全國科研經費已經達到1,595億，2020年起更獨立編列基礎科研的預算，五年來從282億元增加到408億，增幅達到45%，所以你認為讓大學沒有後顧之憂。你更舉出，日本出現了很多諾貝爾獎得主，所以你認為臺灣的教育有問題，到現在沒有培養出諾貝爾獎得主真是丟臉。我想這個話其實說得蠻重的，我回去以後其實這段時間研究了很久，今天我想直接問主委，到底這個丟臉是政府丟臉，還是國科會丟臉，還是我們高等教育丟臉，還是大學丟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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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主任委員誠文：應該是我們整體高等教育體系負責前瞻的學術研究，讓這個學術研究的成果可以造福人類社會，這整個體系需要檢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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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委員美玲：所以是高等教育體系丟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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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主任委員誠文：同樣，是，但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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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委員美玲：就是整個高等教育體系丟臉，你是要下這個註解，你確定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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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主任委員誠文：應該講有權責來改變這個體系的人要負責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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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委員美玲：主委會不會覺得這個話說得過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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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主任委員誠文：我不認為過重，我是要提醒大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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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委員美玲：所以你還是覺得高等教育很丟臉，如果按照你這樣講的話，高等教育很寬喔，除了大學以外，教育部以外，我們的學者都是高等教育的一環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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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主任委員誠文：我當天的演講講了兩部分，一部分就是我們的學術研究，負責學術研究的就是所謂研究型大學，一定要積極的去思考這個事情；另外一部分是我們廣泛的教學型大學，包含技職體系。而教學型大學，我也有提到國科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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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委員美玲：好，主委我理解，其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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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主任委員誠文：國科會怎麼協助他，就是委員的建議，我增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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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委員美玲：來，主委，我有了解你那天所說的，我相信你是有點恨鐵不成鋼的心情在裡面，但您自己過去其實也是清華大學的副校長，也是成功大學的副校長，也擔任過南臺科大的校長，其實你也在高校裡面，所以這個丟臉是不是您也變成要負一部分的責任，對不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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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主任委員誠文：是，我也丟臉啊，我也丟臉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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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委員美玲：對，所以你可能是從自己也是教育體系出來的立場發言。好，我們除了點出問題，覺得這麼丟臉之外，請問一下，您有沒有跟我們教育部的部長討論一下，到底為什麼這麼丟臉？你有提出過問題，然後也提出一些解決的方式給他，談過了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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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主任委員誠文：當天鄭部長也在場，我們都會共同努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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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委員美玲：所以您的說法他都贊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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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主任委員誠文：我不知道他內心怎麼想，但是我們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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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委員美玲：你覺得你在現場說出這一番話，他內心要怎麼想？沒有啦！我想這樣子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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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主任委員誠文：我相信他會贊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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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委員美玲：主席，再給我一點時間。這一番話出來之後，臺大校長陳文章其實有提出看法，對於您的批評指教，他說產生諾貝爾獎得主的因素非常複雜，除了一、要長期耕耘；二、我們也要能夠跟上國際學術組織的腳步，要能夠常常互動；第三個，國家支持也很重要，所以他說我們應該要支持本土學者能夠在國際型的研討會上得獎，或者增加歐美一些相關院士的人數，提升一些臺灣在國際的影響力。你看看，這是站在第一線的校長的立場，我不能說把球又丟回去給你，因為這不是要丟來丟去的問題，是要怎麼共同來解決。所以我看起來，你說你給了很多科研經費，但不是給了錢就好了，如果給了錢，我們就可以得到諾貝爾獎得主，哪有那麼容易做的事情，對不對？所以我們給了預算、補助經費，我們有沒有去思考怎麼樣去設定它的KPI，怎麼樣去看它的績效，要怎麼樣去輔導沒有做好的地方，我覺得這也是國科會要負的一點責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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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我想再來提一下國科會把預算提高，經費撒下去以後的努力，我們來看國科會最新的統計，2022年各國執行國家研發經費的占比，臺灣只占了6.5%；您剛剛說的有很多諾貝爾獎得主的日本11.5%；美國9.9%；南韓9.1%；中國大陸7.8%；瑞士28.2%；荷蘭27.3%，主委知道嗎？荷蘭跟瑞士，瑞士有25位諾貝爾獎得主，荷蘭有22位。所以我今天要提說，我們覺得我們好像給了很多教育經費，很多科研經費也下去了，但是主委，我希望您會後，不要說那一天發表完以後，就像那天我們質詢完你就忘記了，這個這麼重要，你點出問題，然後要提出建議跟部長溝通，要想出辦法來看到底怎麼去解決，好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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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主任委員誠文：好。謝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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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委員美玲：你下次會不會再忘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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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主任委員誠文：應該不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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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委員美玲：不能說「應該不會」喔，一定要說「絕對不會」，好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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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主任委員誠文：好，絕對不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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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委員美玲：好。謝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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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主任委員誠文：謝謝委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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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謝謝萬美玲委員的質詢。主委請回座，謝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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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我們繼續進行質詢，請何欣純委員質詢，何欣純委員，何欣純委員不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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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接著繼續質詢，請翁曉玲委員質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