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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委員國文：（9時51分）謝謝主席，主席辛苦了，有請楊總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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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請楊總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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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總裁金龍：郭委員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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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委員國文：總裁好。總裁，拜讀了你今天的業務報告，內容當中預估今年CPI的部分是1.89%，GDP是3.12%，對不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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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總裁金龍：是，沒有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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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委員國文：可是我這3年觀察你的預估值，包括CPI也好，或GDP也好，這有一個特性，也就是CPI的部分，通膨指數的部分都是在2%以下；GDP則都是2%以上，我發現都有這個特性，因為2%是一個很重要的門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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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到我們回顧這2年，2022年你預估的CPI是多少？2021年的時候，預估是1.59%，但事實上2022年就變成2.95%；2022年的時候預估的GDP是多少？預估4.03%，但實際上是2.45%；到了去年2023年，CPI通膨的部分你是預估1.88，實際上是2.5%；2023年GDP的部分，你是預估2.53%，實際上是1.2%。特別是去年，該2%以下的，後來它超過，CPI變成2.5%；該2%以上的，GDP它變成2%以下，變成1.2%，所以去年就有人說，是不是可能會有停滯性通膨，當然是沒有那麼嚴重，但接近啦！有那種跡象啦！總裁，你今年的預估會準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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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總裁金龍：我跟委員報告，事實上，就是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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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委員國文：你前2年都漏氣了！而且你還有動用升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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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總裁金龍：我要誠實地跟委員報告，確實央行這幾年的預測都沒有很準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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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委員國文：都不準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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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總裁金龍：也許我這樣子講，委員會認為我在推卸責任，事實上，全球每一個機構的預測都沒有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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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委員國文：你有比較過全球每一個機構的預測都沒有準？那你是比較不準的那一個還是比較接近準的那一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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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總裁金龍：也許我們會比較準，我們是不準，但是也比較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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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委員國文：有這麼接近不準的準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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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總裁金龍：對！對！我跟委員報告，預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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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委員國文：可是臺灣人民不會去看其他機構，只會看你而已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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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總裁金龍：當然！當然！但是我要跟委員報告，這幾年為什麼大家都是不準的，你要想想看喔！從中美貿易衝突之後，過來就是COVID-19、俄烏戰爭，美國supply chain、value chain的bottlenec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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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委員國文：這就是考驗您的實力啊！總體經濟變化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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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總裁金龍：我跟委員報告，那個時候Fed也就是因為它沒有預測得很準，而且它應該升息的時候沒有升息，後來Fed就被罵得很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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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委員國文：總裁，不好意思，我要打斷你，因為那個真的是大問題，我沒有時間聽你說，雖然我很願意聽，但質詢時間非常寶貴。我現在就問你，明年你有沒有把握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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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總裁金龍：明年，我現在就是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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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委員國文：你剛剛講的那個已經發生好幾年了，現在沒有新的國際情勢變數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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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總裁金龍：所以我剛剛跟委員報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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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委員國文：中美衝突已經衝突好幾年了，國際戰爭也一直在持續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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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總裁金龍：對！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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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委員國文：所以在這種情況底下，在變數沒有變的情況底下，你保證這個3.12%跟1.89%可以達成嗎？明年我還會在這個委員會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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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總裁金龍：我想，3.12%是比較容易啦！然後CPI的1.89%，就是2024年的1.89%，我跟委員報告，我們的1.89%沒有放進電價的部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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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委員國文：所以1.89%的挑戰性比較高、變數比較大，所以1.89%比較沒有把握；GDP3.12%的部分比較有把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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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總裁金龍：但是我要跟委員報告，關於這個CPI，我們3月份的理監事會會很謹慎地去討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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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委員國文：真的要很謹慎，我知道，但是你都不會講到底會不會調，所以我不用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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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總裁金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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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委員國文：接下來我要問，總裁，你不只這件事失準，我今天不是來給你漏氣的，之前你也是說2023年上半年房市會開始軟著陸，量先價行，我看了最近的一些報紙標題，連中經院對房市都說，2024上半年景氣的表現會看好，民間一些的地產網、一些的媒體都說以後會開綠燈，然後今天我拜讀了你的報告，就像我之前一直問你，為什麼資本一直集中在房地產，結果你今天報告竟然說是因為青安貸，總裁，千萬不要這樣寫啦！青安貸是政府體貼青年，給他居住正義的一個政策工具，結果青安貸所有的餘款，夯不啷噹加起來，我算了一下，7,929億的餘額，也不過占所有目前不動產占比13.7兆當中的0.57%，你在報告當中卻把它推給青安貸，這對青年、對政策都是一種否定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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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總裁金龍：沒有！沒有！我們只是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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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委員國文：我真的沒有辦法接受你把青安貸變成是推高房價的一個幫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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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總裁金龍：我沒有說它是推高房價的幫兇，我沒有這樣子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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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委員國文：你沒有這樣寫，但你把它弄成是主要的原因，這樣不對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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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總裁金龍：不是！我們是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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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委員國文：我不只要罵你而已，我還要罵財政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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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總裁金龍：不會啦！事實上，我跟委員報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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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委員國文：我來讓你看一下數字，不動產放款的比例，真的是往上攀升，目前高達37.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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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總裁金龍：是，沒有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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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委員國文：37.4%，是越來越高，也就是說，我們信用管制的結果，它越來越高，然後信義房屋那個指數的年增率也往上攀升，就相關的數字看起來就是沒有軟著陸，你的信用管制看起來是失靈了，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總裁我在這邊要拜託你了，你是不是要想想其他好的辦法，讓資本不要那麼集中。因為你報告過，之所以高房價的原因，是因為這些不動產的貸款，資本過度集中的關係所造成的結果，既然是這樣子，要如何把它降低呢？唯有你啊！還會有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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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總裁金龍：委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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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委員國文：你是總體經濟的操盤手啊！怎麼會怪青安貸，你要想辦法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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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總裁金龍：委員，不用把那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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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委員國文：以前我們採信用管制，從生產方，就是建商你也做信用管制；從消費方，第二個房屋你也規定貸款成數七成，第三個房屋你也規定貸款成數四成，這些你都做了，你還有沒有什麼遺漏的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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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總裁金龍：報告委員，房地產要健全發展，如果要單獨靠中央銀行的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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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委員國文：不是單獨靠你，我是說總體經濟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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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總裁金龍：那麼國發會就不會來一個健全房屋方案，你看看健全房屋方案參與的部會，中央銀行只是其中之一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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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委員國文：總裁，你不要扯到那邊去啦！作為一個總體經濟的操盤手而言，你還有沒有其他方式？譬如是不是還有其他利率？我舉個簡單例子，過去除了貸款成數的限制，不要讓他過度之外，利率也是一個變數，這有沒有可能？條件有沒有再調整的空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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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總裁金龍：跟委員報告，利率基本上是對付通膨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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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委員國文：不是，我講的不是整體利率，是特定利率，也就是交易方的利率，這也是特定對象，譬如買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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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總裁金龍：問題就在這裡。第一，利率自由化，這是銀行要跟客戶charge利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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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委員國文：如果利率自由化，利率不能作為政策工具的話，那你還有其他政策工具嗎，總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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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總裁金龍：新加坡在對付房價就兩個工具而已，第一個工具就是稅；第二個工具是選擇性信用管制，就是這兩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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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委員國文：對！就是這兩個工具，所以如果稅不在你手上，那你就是要信用管制，看還有沒有其他空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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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總裁金龍：我們還會檢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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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委員國文：還會檢討？所以你還有武器沒有端出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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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總裁金龍：我們還會檢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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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委員國文：還有？還有其他的對策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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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總裁金龍：我們還會滾動檢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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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委員國文：還有？最近會不會考慮推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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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總裁金龍：3月份我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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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委員國文：會討論？有沒有新的對策，做新的信用管制？不然資金過度集中，利率居高不下，甚至逐漸攀升，越管制結果還高升到37.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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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總裁金龍：跟委員報告，我們理監事會每次都會就利率與選擇性信用管制討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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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委員國文：對，討論很久，我知道這兩個是關鍵，雙率是關鍵。拉回來說，我再提供一個數字讓您參考。最近 ETF很夯，從幾千億跑到兩兆！兩兆看起來好像很多，但嚴格來說，就總體存款而言，兩兆算什麼？臺幣存款從2020年開始，每年增加三兆，到現在已經48.57兆了，所以這兩兆算什麼？根本沒什麼啊！可是如果讓這兩兆跑到房地產去，那不是更嚴重嗎？總裁，你認同我的看法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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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總裁金龍：我想是這樣子，股市跟房地產也有關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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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委員國文：對，有一些連動性，至於是正連動或負連動就很難講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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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總裁金龍：股市如果上漲，對房地產也有支撐力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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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委員國文：沒有，我最後再問總裁一件事情，請你也稍微研究一下。因為國際 QE、中美衝突、臺商回流、資金跑回來，以致現在減少對外投資意願，讓資金過度泛濫，游資過多！到底游資有多少，我私底下再請教您那個規模是多少。你測試出來後到底掌握到多少，以至於說游資有多到推高房市，推高股市，推高CPI，推高物價的可能性？在這種情況底下，我要請總裁去思考一下，有沒有除了升息以外的政策工具，可以讓游資減少，讓房市、股市，包括物價在內，不會因為游資過多，讓臺灣因國際QE的關係受到影響而堆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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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總裁金龍：這個問題我們中央銀行，還有理監事會都會很嚴肅地去討論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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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委員國文：嚴肅討論？所以一切等待3月份中央銀行理監事會的結論，是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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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總裁金龍：這當然只是其中之一而已，是不是？不過理監事會是我們這一次比較接近的一個重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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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委員國文：有關理監事會的重點，你可以就這部分提供一份書面給本席嗎？我好好來拜讀一下，看你要如何透過除了升息以外的手段，讓資金不要過多，其他如投資標等等都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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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總裁金龍：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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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委員國文：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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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總裁金龍：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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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委員國文：一個月，好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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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總裁金龍：好，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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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委員國文：謝謝總裁，感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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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總裁金龍：謝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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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下一位質詢請李彥秀李委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