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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委員書彬：（16時56分）有請卓院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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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麻煩再請卓院長備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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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劉委員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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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委員書彬：卓院長好。今天我要質詢的主題是高教的國際生問題，因為它是一個跨部會的問題，涉及到的是國發會的少子化、經濟部的產業人才需求還有內政部的強化人口及移民政策的規劃，當然它的實現方向要透過攬才、育才跟留才的方式來進行。我們繼續往下看，在招才這部分，目前招收的國際生有兩大類別，第一個類別是國家的重點領域5+2的系所，包括智慧機械、亞洲·矽谷、綠能科技、生技醫療、國防、新農業、循環經濟等等，重要的是透過新南向的培英計畫還有臺灣獎學金去強化我國的人才脈絡；第二個類別是在製造業、營造業、農業及長期照顧這四個領域的中階技術人才，透過的是新南向產學合作專班或新型專班來進行，但是這四個領域也跟我們的產業缺工是有相關性的。請問院長，在這兩大領域人才當中，你認為在國際生的招收上，哪一個人才是優先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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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當然國家需要引入多方位的人才，但是如果說這兩邊，我們現在在製造業甚至醫療各方面的人才欠缺，數字上是明顯可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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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委員書彬：好，所以你認為是第二類國際的人才應該是我們優先要去吸收的，對不對？我想請問的是，以去年113年為例，國際生的人數跟這兩類人才的比例，您知道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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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人數我可能還要再查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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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委員書彬：沒問題，我先跟你講一個數據，等一下在後面呈現資料，就是在去年113年當中，有12.3萬的國際生到我們臺灣來，這個比例我也不清楚，等一下也許教育部部長可以再答復。我們為了要吸引國際生，有這些獎助學金，在一到七類當中扣除第七類，也就是一到六類去年總共花了5.73億的經費，如果以最少的高中生每個月2,800元到博士生2.5萬元這樣來算的話，5.73億大概只有不到一萬人能夠受惠，可是我剛才提到總共有12.3萬的人到臺灣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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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全部的學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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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委員書彬：對，全部12.3萬，但是這5.73億的獎助學金下去，大概就只有一萬人能夠受惠，而且我們看到12.3萬人當中有63.14%是來自新南向國家，那新南向國家的一個特色是什麼？就是他們的收入比我們低，在這種情況下，有拿到獎助學金的學生是這樣，可是另外11萬多的人是不是有辦法生存呢？請教院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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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來得比較多的國家應該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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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委員書彬：新南向的國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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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越南、印尼、馬來西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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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委員書彬：是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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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新南向國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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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委員書彬：對，現在看到的這個數據，這些人沒有獎助學金，他們怎麼生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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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部長英耀：跟委員報告，部分是來自於我們僑委會，在產攜專班裡面，是由國發會跟業界出資，對進來技高所謂的這一些製造業基礎人力，這個部分有一些是有給生活津貼，但是有一些來我們這邊讀大學，雖然他是新南向國家，我們各大學去招生，但他事實上是自己付學費。雖然我們有許多班，但是並不必然每一個班我們都給他生活費，因為我們的半導體、科技產業事實上非常強，有國際的優勢，所以有一些來這邊讀碩士、博士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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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委員書彬：請問半導體產業的，比例是多少？半導體這部分的人數、學生比例是多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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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部長英耀：這個部分會後我會給委員更詳細的一些data，但是剛才委員在說的，我們經費所支出的，並不是每一個都完全給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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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委員書彬：不是完全就對了？好，沒有問題，我們繼續再往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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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部長英耀：基本上，高中那一個部分大概都是屬於產攜專班，這個是會給錢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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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委員書彬：好，生活也許沒問題，但我繼續往下看的是，這個資料當中也顯示出其休退學的比例，前幾年的話平均有5到8%，特別如果是剛才院長提到的越南跟馬來西亞，前幾年都有將近10%的休退比例。就這種情況，是不是院長先回答一下，為什麼造成這個情況，休退的比例這麼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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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這個要再細細分析他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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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部長英耀：我想有一些跟委員報告，因為當時在產攜專班的時候，有一些我們當然希望他進來就有A2的語言能力，那有一些進來的時候並沒有，沒有的話學校裡面希望他學華語，可是一年或者一學期以後他沒有辦法達到我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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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委員書彬：好，這樣很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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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部長英耀：所以大概學校就是希望他回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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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委員書彬：有改變嘛！對，我知道有改變，我們再往下，監察院國家人權委員會針對教育部這部分就提出來一個報告，說因為在初期境外招生宣傳透明度不足、資格還有語言等等的審核把關不足，財力也是有問題的。這部分我想教育部之後要給回應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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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部長英耀：跟委員報告，確實，我應該這麼講，我雖然520還沒有上來，之前我們也看到了來自於民間結合一些可能我們不希望的特定人力仲介公司裡面進來有一些學校，所以我們在這個部分，也跟委員報告，我在上個月已經把參加產攜專班的所有技高校長都找來，我們事實上也在這兩個月，不僅是技高，包含技專校院全部都在不定期查檢，我們希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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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委員書彬：我知道，我知道您有在注意了、我知道您有在改變，但是這部分希望你到時候跟監察院或人權委員會都要好好做報告。好，繼續我們再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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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部長英耀：我們現在也就是希望，確保來自於國外的這些東南亞青年來到臺灣接受教育有一個好的教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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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委員書彬：部長，我知道你有在改變，但是我希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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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部長英耀：不好的我們就要讓它退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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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委員書彬：繼續還有一些問題要呈現，我現在進入到育才階段，因為在國際生的招生政策推廣當中有一個很炸的title，是打造「臺灣品牌」的國際教育，那請教院長，以新南向專班為例，要打造什麼樣的臺灣品牌國際教育？還有它的形象是什麼？請院長回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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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我們的環境，包括我們的生產環境、社會環境，應該有我們長處之所在，比方我們可以訓練更多高科技人才，更多往產業的方向發展，這也是臺灣的精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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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委員書彬：對，可是我剛才問的是新南向，你這邊講到高科技，我們新南向部分可能就少少，並不是這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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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新南向可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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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委員書彬：那如果是學生部分的話，特別講到在學校的部分，他當學生或像剛才說還有實習工廠這一部分，時數比例應該是多少？請院長回答，在新南向專班，你覺得合理的上課時數跟實習的比例應該是多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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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他實習的時間是受到限制，這我知道，這個數字我想我再詳細給委員報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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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委員書彬：好，這部分後來教育部當然也有些相關回應。我們繼續往下看，這部分也同樣是國家人權委員會裡面的，今年3月4日境外生在臺就學及勞動權益案專案報告，裡面提到教育部在開設專班初期，也就是106年開始的時候，未能建立相關的招生、實習及工讀規範，導致亂象百出，把學生變成學工，或是遭受勞動剝削。針對這個部分，教育部去年年底發了一個函，對外國學生的參與校外實習及工讀有一個規範出來，就是最多一個星期不得逾40小時，每天不能超過8個小時，結束時間不能晚於10點。可是這樣算算看，如果以最多來看，40個小時除以一天8個小時，就等於5天了，一週的工作時數，就是上學時數5天都在這邊的話，能夠保障學生的受教權益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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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那就是實習時間會偏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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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委員書彬：對，實習時間偏長。好，我們看到的這個報告是監察院今年做出來的，那請問教育部自己有沒有做調查報告，難道都是靠外部的監察院人權委員會做出這樣的報告，來提醒行政院把學生變成學工的問題嗎？這樣是很淒慘的喔！這部分部長有沒有要回應的？如果沒有，我們就繼續往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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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還出現人口販賣、剝削、支付佣金、護照扣留的情形，影響我國人權聲譽啊！請問院長，你如果現在才知道這個情形，你有沒有什麼要回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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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對不起，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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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部長英耀：跟委員報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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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我記得有一些僑外生的工作時數還不能到這麼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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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委員書彬：那平均時數是多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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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有20小時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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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委員書彬：那平均時數多少？教育部或行政院自己有做報告、有做調查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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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他就必須在他的時數限制範圍內，超過就違反規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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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委員書彬：院長，這個部分可能之後要請教育部到行政院做報告。我說這影響我國人權聲譽，請問院長，聽到這個訊息是人權委員會做的報告，你有什麼樣的想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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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就是對於這些僑外生來到國內，我們必須從他的生活照顧以及實習時數上面，要更符合我們國內的規定，才不會違反國際人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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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委員書彬：對，很高興聽到院長有這樣子的一個自我覺醒。當然，我們希望這個部分能有相當的改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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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再繼續看一下育才的問題。同樣是監察院，去年兩位監委提出來的報告說一個來自越南的外籍生死在實習工廠。這個非常聳動！不只是學生工作實習可能超時，還包括死在工廠，勞動權益都受到影響。如果實習環境都不安全，能夠吸引到國際生嗎？這個影響是很大的！院長，您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訊息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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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我依稀記得。當時勞動部應該有進行相關的勞動檢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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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委員書彬：相關的勞動檢查？當然，針對這個部分，我最後也是希望勞動部這邊也要一起來做，教育部要做跨部會的處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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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繼續看看留才的部分。國發會在111年的強化人口及移民政策當中指出，到2030年的時候，我國僑外生需要增加20萬人。可是目前的數據顯示，在106到113年期間，有效聘僱許可人次（這是人次，而不是真的是人）是從三千多人到目前還不到2萬人，7年的時間不到2萬人，可是國發會在111年訂的目標是2030年，也就是6年之後要達到20萬人，請問以目前的狀況，這個目標有可能達到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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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我們還要加強努力，包括經濟部所提出的20萬AI人才的訓練，其中有一部分也是僑外生，所以我們認為引進外國的人力，對臺灣現在的產業需求是必要的，因此我們要健全國內各項生活環境跟教學環境，實習的時數也要受到國內法的規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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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委員書彬：好，謝謝。聽到院長有這樣的感悟，然後有對國內的、甚至對僑外生和國際生的這種承諾，我覺得是非常好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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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目標不需要改變，還是維持20萬，應該可以達到，是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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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這是目標，我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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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委員書彬：目標？但是你剛才也提到說，一些政策改善必須要進行，對不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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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是、是、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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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委員書彬：那非常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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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繼續看，在國內的和國際性的日本、韓國國際生的比較上面，他們在語言的國際化、獎學金、學生簽證跟打工上面，還有就業這個居留證的部分，都有一些對應的內容，可是這黃色的部分看起來都是比較優秀的部分，在日本跟韓國部分都呈現有些好的。我想請問一下院長，對照一下我們對日、韓這一部分的比較，我們到底有沒有什麼可以學習之處？如果你看到上面這個內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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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如果來到臺灣，因為臺灣有比較好的製造環境，我們有很多國際的大廠，包括我們自己國家的科技大廠，這是有吸引力的，但是我們在語言方面，一方面要他們融入，一方面我們國內也要有國際性的語言來支撐，這樣互相之間的學習才能夠更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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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委員書彬：這邊我其實要跟大家講的是在就業的部分，學生簽證打工時間都比較長，就業這部分的居留權也是應該可以放鬆的，事實上還涉及到國發會人才的增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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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我想跟卓院長提到的是，希望獲得你的同意，有關國際生的政策執行，剛才我的質詢當中已經提到，在因應少子化、重點產業人才需求跟強化人口，還有移民政策的規劃當中，其實都不足，對吧？剛才卓院長其實也呈現了很多的地方需要改善的部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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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是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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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委員書彬：我是不是也請教育部跟勞動部在一個月之內，就國際生改善的內容跟時程，向本席做一個口頭報告，院長可以承諾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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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部長可以準備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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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部長英耀：可以，我們事實上現在就這樣做，也跟委員報告，這一波所有有參加產攜專班跟國際專班的技高、大專校院，我們事實上全部都會在5月底之前走過一次，不定期的查訪，如果品質不好的，我們7月就會讓它退場，必要的時候，甚至讓這個學校關門，我們的態度與委員非常的接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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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委員書彬：好，教育部有這樣的決心是非常好，我們希望未來對於國際生的把關、素質都好好提升，謝謝兩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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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長榮泰：謝謝委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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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謝謝劉書彬委員質詢，謝謝卓院長、教育部長備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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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院會，教育及文化組之質詢已詢答完畢，謝謝卓院長及相關部會首長列席答詢。現在作以下決定：下次會議進行交通組之質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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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院會，現在繼續處理復議案兩件，依先後順序處理，請議事人員宣讀第1案。 |